Grace粽子

去往自由的海。

【德哈】大型联文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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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Guten Tag , Herr Malfoy——您好,马尔福先生

CP:Draco Malfoy  X  Harry Potter

背景:二战AU

设定:德国党卫队队长X英国战地记者

字数:11w+

Staff:

文手: @Aprila Sannia @巴赫 @Grace粽子

画手:@我胖虎这一锤下去你可能会死。  @yuimikasa  @白芷  @ID514541836 (二刷)

翻译:德语:@基础德语3  英语:@H.S.Malfoy  @Typewriter (二刷)

作词:@H.S.Malfoy (英语)(原曲:《Through the Fire》

概念视频:Der Tag bricht ein 

(翻译:天光乍破》) (BGM:《Lithium》

 

文案(By Sannia):

2004年,一个名叫德西奥·希尔兹的人从德国一个废弃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本疑点重重的工作笔记。第二年,他与希里尔·波特一起探寻出这本工作笔记的真相。

真相深藏地下,沿着树根延伸,六十年前,在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之间发生的故事随着调查的深入而逐渐浮出水面。

二战时期,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泥土被战车碾磨过,日升日落的余晖成了幻影。

“我多想你再回头看我一眼。”这句话深藏在德拉科·马尔福心底深处。而最令人动容的,是哈利·波特,他在同时选择了回头。

——《无名英雄赞礼》希里尔·波特


序言:《Guten Tag,Herr Malfoy——您好,马尔福先生》——一首史诗和一封情书

我非常荣幸可以用自己贫乏的文字借这篇序言来表达我对《Guten Tag, Herr Malfoy——你好,马尔福先生》所带来的一切致以感谢。

在完完整整地读完这部作品之前,我对其所知仅限于二战相关体裁与悲剧色彩,诚实地说,最初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部作品会成为我关于2018年夏日记忆中无法磨灭的一道影子。如今距离初次读完这部作品,已经过去两年,就如此前所经历过的无数个夏日一样,伴随着数场暴烈而短暂的大雨,掺杂着公路上偶尔行驶而过的车辆杂音,又一个新的夏日来临。在同《GutenTag, Herr Malfoy——您好,马尔福先生》相遇的第一年内,我时常从现实生活中返回,去探寻文中的哈利与马尔福身上所发生过的那些故事。当初的我情不自禁地反反复复读了多遍,越读越不忍,也越读越释怀。在不知第几次同这部作品会面的现如今,我依然体会到当初的不忍,而作者们在两年之后对作品文字的修改与润色更使得哈利等人的形象丰满起来,哈利的倔强不屈、德拉科的无奈与痛苦、两人之间或箭拔弩张或情不得已的对话,通通透过文字抵达心底。

仍记得在《Guten Tag, Herr Malfoy——您好,马尔福先生》刚刚发表出来之时,我同作者之一Grace聊天。我说,我不惧怕悲剧,从某些层面上来说,我甚至热爱悲剧胜于喜剧,也热衷于从喜剧中寻找它们的悲剧核心。是的,我不惧怕它,但这无法阻止我为之流泪。

Grace听到我“控诉”她、Sannia和木杉三个人写的文是一把将我从上至下贯穿的长刀时,揶揄我当初信心满满地表示自己吞刀能力级别之高。

于是我理直气壮地反驳:因为你们倾注了太多情感,文里的每个人都有血有肉,甚至有了灵魂。他们跳跃出来,坐在我们面前,捧着一杯热茶,缓缓述说或喜或悲的故事。

当初同Sannia聊天时,我说想必你们自己和每个人物都有了感情。她说,梦中都是他们的身影。

从作者们最初决定完成这部作品的那个夏天开始,从他们在深夜与凌晨打过的数通电话时记下一张张思维导图开始,从第一个Chapter出现在文档上开始,这部作品便已经开始形成一个小小世界,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哈利开始和德拉科相遇。每次提起这部作品时,作者们都仅仅笑着提及自己后退的发际线,轻描淡写地带过自己动笔前做了多少准备、查阅了多少资料一事,在此次做了再次对当初的作品进行修改的决定之后,三位姑娘在动笔过程中交谈思路的无数深夜和多次的删除重写,都令我回想起这个世界形成的那一年夏天,如今回想起来依然触动。

当初正文和出本宣传发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带着小小的惧怕。怕没人读,怕阅读了的人无法接受这个结局,怕写得不够好而对不起作品中的每一个人物。而在这两年中,陆陆续续有新的朋友与这部作品相遇,为发生在这个世界中的事情而触动,为裹挟在战争所带来的命运苦水之中的人们感到悲痛,为因身份而注定对立的哈利与德拉科感到无奈,为无法回去的1945年的特罗姆瑟而落泪。

时至今日,我依然将这部作品列为我心目中难以忘怀的关于哈利与德拉科的同人作品。过程与结局虽令我难以释怀,一度意难平,但我仍认为这个结局是最好的、最合适的、最完美的结局。我甚至觉得总感觉结尾才是序章,故事仍未结束。

我从未因为阅读同人作品流下眼泪,但在第一次读此文时,我便分了两次才将它读完,我仍记得这中途鼻酸了无数次,流泪了两次。

我想说我非常爱它。我非常高兴自己幸运地读到了它。

我为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在二战时期以敌对国国民身份相识感到难过,又为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始终爱着对方直到死亡感到慰藉。人们说“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和“对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人”都会导致两个人的分离,可在这前文看似“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后文看似“正确的时间遇到正确的人”的故事里,我突然明白,他们两个人无论何时何地以何种面目相见,于他们而言,不存在对错,只有相遇,只有故事的继续,只有暗中涌动的情愫。

我仍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见时的模样,德拉科在战俘中发现了那位挺直脊梁、绝不屈服的英国记者;仍记得德拉科带哈利骑马时,哈利看着对方那双漂亮眼睛时产生的迷茫与慌张——他真切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仍记得哈利在窗前情不自禁地画下德拉科和自己的图画、却在脸上留下空白;仍记得重逢时德拉科抬起通红的双眼,将脆弱的一面剖露给哈利;仍记得德拉科遮住哈利的双眼时,一句“我习惯了”将战争所带来的折磨缓缓拉长。

我仍记得他们在挪威房屋的阳台上挤在一起等待极光,哈利说:“德拉科,我看不见了。”德拉科就做他一个人的双眼,在哈利的灵魂上刻下世上最美丽的景色之一;仍记得他们一起幻想战争结束后的日子,他们对未来怀着一丝丝小心翼翼的期盼。期盼活着,一起活着直到老去,直到死亡。

我仍记得德拉科·马尔福毕生的唯一爱人是哈利·波特。

我记得德拉科和哈利隔着那堵门道别;记得哈利在德拉科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为他照的相片;记得2005年的希里尔和德西奥看着那张六十年之前的照片,说“他在看镜头背后的这个人”;记得德拉科和哈利共同留下字迹的日记本;记得即将弥留之际的希林·布劳恩流着泪说:“这一刻,我等了一辈子。”;记得哈利对自己亲手从废墟里挖出来的金发男孩说:“我叫哈利·马尔福。”

我看着这篇文,像是读着一个个真实发生过的故事。翻开书页的那一刻,掩埋在史诗之下的、汹涌如潮的情思翻天覆地而来。

比利时的晚风,伦敦上空的炮火,莫斯科的飞雪,挪威的夜晚,温斯顿·丘吉尔的演讲,年轻的戎马将军在爱人掌心内留下的泪水,战地记者在纷飞战火之中奔跑的身影……六十年前的情书叠成纸鹤,顺着时间的风往前飞,最终在一对年轻人的手中慢慢展开,娓娓道来一段曾只有两个人知晓的过往。六十年过去,却仍能从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里面看出德拉科对哈利深入灵魂的爱。

它在我的心里甚至已经不能局限于同人文的形容。它是作品,是看书人心中世界历史的一支小小插曲,却珍贵无比。

覆巢之下谈何完卵,但他们却坚定地将自己编织成与对方交织缠绕的两条线,固执地构想着战争结束后的未来。他们背后站着的是整个国家,他们想守护国家,也想收获爱情。他们想要抓住自己的挚爱和在挪威的唯一的家。

读到哈利打电话给赫敏透露军情之时,我想起前文中讲述哈利从德拉科身边逃回英国的那段历程。这期间他的夜盲频频发作,有过瞬间的崩溃,但苦难并未成功阻止他回到祖国。哈利在为自己对德拉科产生的不知名情感纠结之时,在为对方感到愧疚和犹豫之时,放在第一位的仍是他的国家。

德拉科在与哈利初见时,还不曾为战火所浸染。他会故意为难哈利,在看到对方颇为恼怒的神情时感到有趣;他会因无法获得哈利的信任而感到懊丧;他会为立场与观点而同哈利争吵。他将哈利拉出战俘列队留在身边,试图教哈利用枪,为哈利牵马。而德拉科与哈利重逢之时,他已经深陷战争,满心苦楚,会暴怒,会脆弱,也依然会为哈利留下自己的每分温柔,尽力满足他的每个要求。而他却在最终面临最终爱人的哀求之时,温柔而坚定地冲他笑了最后一次:“给我一个军人最后的尊严和体面吧。”

这就是他们。他们何其相似。

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都是骨子里的军人,他们会败、会输、会流血、会落泪、会因为痛苦而嘶吼,但绝不会低下头。

哈利·波特面对地下室里的惶惶人群高喊:“祖国有你们这些怀着如此热忱的人,就绝不会失败!”

德拉科·马尔福看着布雷斯说:“我德拉科·马尔福带出来的军队,没有叛徒也没有降军!”

而无论德国胜败与否,德拉科所处的位置都会让他们之间为难。回过头来看这一切,似乎早已写好了结局,从德拉科在敦刻尔克战俘里看到哈利的第一眼,他就已经越过了这一条界河。我忍不住想,德拉科即使活下来也将会面对国际法庭的审判,但他的性子注定他不会临阵脱逃去做一个懦弱的将军,和陨落帝国一同毁灭反而是最适合他也最完美的结局。

战争对每一个人都有着巨大的伤害,谁也无法幸免,每一个从战争中挣扎着活下来的人都会带着烙印走下去。战争留下了什么?留下了断壁与残垣,留下了无数痛苦的人,留下了满目疮痍的世界。但同样的,它留下了这过程中反抗者们的呐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不屈精神,留下了警醒,留下了一段段已经被发现或仍待现于阳光之下的往事,留下了在焦黑土地上不知名之人为无名墓碑献上的白色花朵,留下了所有人对未来的希望。

故事里不仅仅有哈利和德拉科,还有许多人。

像卢娜和纳威一样在法国投降的被占领期间仍不放弃的地下工作者,像塞德里克这样将生命悬于蛛丝上在空中为祖国挥洒热血的飞行员,像赫敏、罗恩和哈利一样不畏炮弹波及的危险奔波于战场的报社成员,像卢平这样在炮火之下于各国辗转终于回到祖国的人民,像哈利从一个母亲手里接过的婴孩,许许多多的他们构成了整个故事。

这个故事里,每一个人都有血有肉,每一处小小的温馨都能让我落下泪来,每一个激励而又充满鲜血的字句都令人为之哽咽。

跟随着希里尔和德西奥,时间在六十年前和六十年后之间切换,后来之人沿着曾经的他们所走过的路,一点点将故事拼凑完整。

我总感觉德西奥和希里尔还爱着彼此。如若真是如此,我愿他们一起走。

哈利抓住德拉科的手对他说:“德拉科,听话。和我走。”这一幕总在我脑海中反复回放。

可他们没能一起走。

我不知道哈利·波特后面的人生中,是不是会常常回想起他们离开挪威的那个早晨,就像是从偷来的时光里回到现实,在地球的高纬度地区的屋子里,在踏出再也无法共同推开的门之前,金色头发的年轻人拥他入怀,对他说:“马尔福先生,马尔福先生,马尔福先生……”

那是不是那人第一次这样称呼他,又是否是最后一次?

他在1945年离开挪威,此后再也没回去过,直到他死去。他们一同离开,最后却只有他一人回到原点。

他和爱人隔着一道该死的门进行永恒道别,他嘟哝:“你就不回答我。”

他感受着来自满世界废墟中穿透而过的风,带着他无疾而终、永远无解的爱情一道远去,他大吼:“你就不回答我!”

“多么幸运,我们错失彼此。何其不幸,我们彼此相识。”我无法更爱这句话。

他们都是战争的受害者。诗人木心曾说:“生者便是死者的墓碑。”哈利·波特的身上带着德拉科·马尔福的过去,德拉科·马尔福是战争为哈利·波特留下的永恒的烙印。他们是各自,他们是彼此。

翻阅这部作品的过程中,情感一点点堆积,直到最终跳回现实中的时间线时、看到德拉科·马尔福于1945年2月24日写给哈利·波特的最后一封情书时到达顶峰。无论看多少次,德拉科留给哈利的最后一封信总能令我猛然涌上一股落泪感。而信中那句“尊重与平等,这是我爱你的准则”在我看来,正是德拉科最为诚挚、最凸显其对哈利爱意的语句之一。哈利与德拉科初初见面之时,严格而言,哈利是战俘身份,德拉科则是德军军官,彼时在德军旁人看来,二人的身份并不平等,而在哈利本人心中,他对纳粹暴行的厌恶与对无辜人民的热爱使得其内心深处无法将德拉科与自己放在同一平台之上。或许在二人最开始见面之时,无论是客观还是主观而言,二人都不曾处于同一层面。但德拉科与哈利在愈发了解对方的过程中,实则也愈发了解自己,正是他们造就了未来的彼此。直至彻底敞开心扉、决心在枪林弹雨中守住几分柔软之时,于彼于此,他们都处在彻底的平等之上。而“尊重与平等”,对于骄傲、无畏、坚韧、极富自尊心的哈利来说,这正是德拉科展现给他的最重要的东西之一。

还记得初次读到期待已久的番外《Inder Welt(在人间)》时,夏日早已离开。读到开头,哈利睁开双眼,德拉科端着两杯牛奶咖啡的身影映入眼帘的片段时,我的心顿了一下。不可置信、侥幸、不安……种种情绪浮上心头。往后面翻看时,明明确确的“战后”二字,和他们之间无处不露温柔缱绻的相处令我放下心来。哈利的灰色梦魇是战争在他心中留下的大块疤痕,但德拉科在哈利入睡前与醒来时会始终伴他左右,即使是个简单的怀抱,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也足以令对方安心。

番外中,德拉科同他们二人所遇到的卖艺人的对话,是最令我感动的片段之一。“他给了你力量”,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哈利。哈利红着眼眶,同德拉科紧紧握住彼此的双手,向这位慈祥老者鞠躬表达谢意时,我不禁想战后世界直至今日,理性与善良的存在是多么重要。老人小小的善意,却为书里书外之人皆带来无边暖意。

我看着他们在清晨醒来,看着他们站在阳台上看朝阳从海平面浮现升起,看着他们一起在森林里骑马,看着他们为咖啡店内的猫拌嘴,看着他们携手观看一场关于离别爱人的电影,看着他们在黑暗中紧紧相拥。

德拉科和哈利的战后生活是蜜与水的调和剂,平淡之中不少几分抹不去的甜味。他们所定居的挪威有喷着蒸汽的红皮火车,有哼着歌谣的驯鹿人,有海鸟,有极光……有陪伴哈利的德拉科。

而梦终究要醒,梦中之梦,可怜的是做梦的人,现实中徒留一片苍白。

——我离开后,你有爱上别人吗?

哈利给奥西办理户口时留下的姓氏,脱口而出的问话,日益瘦凹下去的双颊,夺眶而出的眼泪,痛苦的呜咽,反复呢喃着的爱语。那无穷无尽的三十四年的想念,都在回答德拉科的问题。

——从未。

彻底阅完番外时,我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眼前突然闪过哈利在列车上于梦中醒来的场景,在一片黑色与冰冷的包围之中,哈利攥紧德拉科的照片,问他:“——你在这里,对不对?”

德拉科站在挪威的天空之下,叫着哈利的名字,张开双臂,温柔地望着,抬头看雪的爱人回过头。

令你永生牵挂的爱人,“他在这里”。

 

在看到三位写手交流起作品心得之时、情书译者谈到对作品的未来畅想之时、画手说起自己梦里的他们之时,所有人抛开几乎要透出屏幕的疲惫,只留下话语中充满着的骄傲、担忧与兴奋后,我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最终化成一句谢谢。

感谢你们让他和他相遇,感谢你们让我们和他们相遇。  

在历经比利时的风、柏林的雨、莫斯科的雪的过程中,我总忍不住地想,如若他们不在这个时代相遇该有多好?正如德拉科听着苏联人的欢呼声、伫立在房间内、一步步走向末路时所期望的那样,如果时间再往前拨动一些,如果再相遇得更早一些,该有多好?德拉科与哈利都未能得偿所愿,年轻的金发男人停留在了1945年的2月,而那时的柏林甚至还没有转暖。德拉科曾恳求战争放过哈利,而正如当初在地下室内独自面临死亡的德拉科一般,从战争的指间走过,在人世间行走了数年之后,哈利选择了独自走完这段弧线,去同他的毕生所爱再度相逢。

感谢正准备读这篇故事的你,我相信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请带着一颗平静的心,花上两个多至三个小时的时间慢慢看过去,一点一点咀嚼,去体会这场带着夏日海风和战火硝烟的盛大爱情。

文中还有许许多多小细节,细细读过余味无尽,读完后难以言说的情绪从心脏一点点蔓延到骨髓里。无法在这篇不成文的序言里一一写出,来表达我对此文的爱意,请原谅。

德拉科在最后一封情书中写道:“但是时间还很长,那么就让我下次再继续写吧。”

时间还很长,故事从未结束,那么就让我们期待他们一场又一场相遇吧。或许下一次,时间能够稍微往前拨一点,让那位留学英国的未来军官因为一场暴雨而邂逅一位架着圆镜片眼镜的报社记者。又或许下一次,时间能够稍微往后推一点,让广场上闲散地沐浴于阳光之下的白鸽们在一个个行人中捕捉到两位中年男子牵手走过的身影。但对于他们来说,无论何时相遇,都是刚好,正是此时,暴烈也好,温和也罢,故事总会开始。

再次感谢各位老师的努力,让我读到了这么美的故事。

无限感谢及爱意。


阿玖

2020年08月06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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